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 (1 / 2)

若惜落了两天的课,焦急坏了,第三天便不顾奶娘的劝阻,执意出院,急急忙忙跑回了学校。

文科还好,但数理化什么的她就有些跟不上节奏,心情不太好,放学回到家里,才想起还没跟贺骁道谢。

她拿着小手机,在打电话和发信息之间踌躇了良久,思来想去,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又斟酌地打了几遍草稿,才给那人发过去。

她终于安心,露出笑颜,卧室的窗外挂着月亮,映着书桌上伏案写作业的女孩儿。

转眼,夜深。

烟草淡香的卧室里,光线昏黄,男人躺靠于沙发,衬衫凌乱,双眸微阖,精致的眉宇上隐约的汗和喉间低沉的轻喘,正被人伺候着。

女人时不时抬头看这张颠倒众生的容颜,他慵懒邪肆地半闭眼眸,看不清神情,脸上也淡的没有什么表情。

就是这样,她是干净的处子,两次叫她伺候,却都只叫她用嘴,并且还要带--套,不要她的身子,也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喜欢女人吟--靡的喊叫,只单纯安静的享受着,又时刻保持清醒,只有五分沉沦,难以把握喜好,更别想琢磨这个男人。

手机响起时,男人额头的汗珠随着侧身的姿势,顺着浓黑的眉尾滑落下来,做这种事时,从来不耽误他处理公事。

挑眉打开,深褐色的瞳孔浏览唯简讯,直到完事都没什么表情。

但是女人有些尴尬了,他不开腔,她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等他意识到,皱了下眉,低头又看一遍信息,才扔了手机,瞥一眼女人,要笑不笑,“不出去?跟它大眼瞪小眼啊?”

女人窘的脸都红了,立刻无声退了出去。

他也不着急穿戴,就那么保持原有的姿势,样子坏极了,又慵懒又颓废。

点了根烟抽掉半根,复又拿起手机,再看一遍短信。

六行,字数过百了肯定,真诚而又客套。

他眯眼瞧着打头的贺先生三个字,以及后面字句里出现的“您”,骂了声娘,一脸阴沉。

直到第二天也没等到回复,若惜拿着手机反复确认,不安地揣测,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一句措辞不当,惹那人不高兴了?

最后也没出揣测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她就想,如他那样的人物,哪有时间理她的小短信,许是看到了就完事了,就像爹地,从来不喜欢回复短信,一般有事都是直接打电话的。

又或许,他那样粗狂强悍的男人,连打字也不熟练吧?

若惜越猜越没边,自己傻傻的乐了一会儿,就把这件事给翻篇了。

反倒是凯瑟利自打她回来那天就阴阳怪气,酸气溜溜的说她运气怎么那么好,刚巧就和那个男人在一辆缆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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