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算些什么？”
姜荼说的不收费不是随口一说。
真正这一行业的人，不能什么都不要就给人算命，这样是坏了规矩。
要么拿好处办事，要么是拿因果换，也是另一种形式的缘分。
姜荼的预知能力是白捡的，使用也只是消耗自己的精神力。
不过，消耗过度也不行，会要人半条命的。
“你会受到什么损伤？”
姜荼本来靠近了叶叶一些，现在又后撤。
有点明显的心虚的表现。
“一点点精神力上的消耗，精神力也不是什么不可再生的东西，就跟身体里的血一样，在那儿待着也就基础作用，用一点点也不会有影响。”
“那你能控制好精神力消耗的量？”
“不能。”突然耿直的姜荼理不直气也壮。
“那就不算了。”叶叶对自己的未来有自己的规划，只要他去做了，最后不会和现在的预期存在多少出入。
“可是我已经在算了。”精神力消耗的速度还有点不受控制。
哦，忘了叶叶不是普通人了。
姜荼预知自己的未来已经够呛了，上次冒险动用预知能力去预知明显不是能用常人标准衡量的洛希的未来的时候，姜荼光是想想，就觉得脑袋疼。
这次的精神力消耗的速度倒是没有上次那么快。
不过一点点增加的趋势也一点没掩饰。
“停下来。”
“摆脱，叶总，算命中途停下来，要么是算命的人能力不行，要么是算的命不该算，你希望我是哪种？”姜荼还有心情和叶叶说玩笑话。
可惜叶叶并不笑。
“我很少和人开玩笑的。”
“你居然不笑。”
“e=(??o｀*)))唉。”幽幽叹息。
“上次的汤有没有用。”叶叶选择性忽视姜荼特意表现出来的失落情绪。
立马联想到之前刚到这边的那天晚上姜荼的异常，开始回忆自己上次用到的那些药材还有没有剩下的。
“有用啊，就是难喝了点。”吐露内心真实想法的姜荼没有注意到叶叶一瞬间的表情管理失控。
“明明看其他人喝他们那份汤，还挺享受的。”
“我舌头也没有那么挑剔吧？”姜荼说着说着还开始自我怀疑。
“难道是我的那份，锅有问题？”
终于把问题想到自己身上的叶叶表情奇怪，注意力都给转移走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