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质不好？
慕铭眉毛一挑，脑海里浮现的是姜南白皙透明的皮肤，比她皮肤更好的还真没见过。
“张启山甩锅第一名，你要能让他背锅我另外有奖，所以大胆用。”慕铭语音改打字回复过去。
“坦诚一点，这里面有没有商业阴谋？”姜南想起张启山和慕铭对掐的画面，忍不住幽默一把，还配了一个惊诧万分的夸张表情包。
慕铭对着手机笑出声来，没想到姜南也有这么幽默的时候。
“野心太大了，明目张胆打探老板的商业战略！”
姜南掩嘴轻笑，眼前浮现出慕铭板起面孔的凶相，“不敢不敢，我的忠诚早就上交慕总了。”
表忠心这一套慕铭很买单，“坚持涂抹，用得好算你欠我一个人情，用的不好一起去砸张启山的牌子！”
姜南发了一个“收到”的表情包，搞笑又贴切。
一个话题聊完，慕铭拿着手机不舍得放下，想一下话题如何开始，又担心自己没话找话显得太过刻意。
他从不用微信聊天，认为那是闲的没事干又不追求效率的人才用的社交软件。没想到，用起来还挺顺手的。
姜南握着手机，微微有些尴尬。她不乏幽默细胞，但肯定不是个会聊天的人。卫东甚至送过她一个称号―――“聊天终结者”，从来不会主动找话题聊天，但别人的话题总能轻易地在她这里终结。
就比如现在，她一个“收到”的表情包完美地结束了和慕铭的聊天。果然，几分钟过去，慕铭没发消息过来。
尴尬之际，姜南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两声。可不是嘛，从昨天大半夜那一碗面到现在，十几个小时都没吃东西了，不饿才怪。不知道慕铭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大概是一直在补觉吧。
“你吃饭没有？”姜南打了一行字过去。
慕铭的微信还停留在和姜南的聊天界面，他瞬间就发现姜南发过来的消息。
距离上条消息六分钟。慕铭按捺住心里的雀跃，好歹是她主动发过来的。
慕铭不想暴露自己一直在等她消息，更不想让她觉得他很急切。一定要过两分钟再回复她，这样显得更自然一些。
不，五分钟以后回复！
算了，三分钟！就三分钟！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短！
姜南看慕铭一直没有回复，有些后悔发了那条信息，想撤回又过了时效。他现在指不定在谁那里呢，慕铭是愁着没地方吃饭的人吗？
姜南将手机扔到床上，去衣柜里拿衣服，一会儿高扬会叫她出去。
果然，刚换好衣服，高扬的电话就打进来，“姜南姐，我定好地方了，位置发你微信，一会儿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