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宜贞蓦地一顿。趁她不防,梁南渚一把将她横抱起,看她的表情,就像看一块叼在嘴里的肉。
梁宜贞猛一个寒颤,脖子缩了缩,眼神半带防备:
“你干嘛?”
梁南渚睨着她邪笑,余光扫一眼窗外: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美人在怀…你说我干什么?”
梁宜贞面色一紧:
“你…放我下来…”
梁南渚不说话,盯着她似笑非笑。
忽而,双手一松,又稳稳接住。
梁宜贞骤失重心,一把搂紧他的脖子,背脊一片冷汗。
她喘了口气,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缩在他怀中,像川宁的大熊猫一样攀在他身上。
梁南渚故意咳几声:
“喘不过气了!你故意吃我豆腐吧?”
说罢故作踉跄,带着她倒上床。
驿馆的床虽没家里的软,可有梁南渚这个肉垫,她倒觉得十分舒服惬意,这下也来了气性。
她枕着他胸膛,轩眉道:
“就吃了,怎么着?”
梁宜贞两根手指像两条腿,一步一步爬山他的下巴。下巴有些胡渣,扎的人手疼。
她只扬了扬下颌,挑衅道:
“你喊啊,你叫啊!堂堂皇太孙被小女子吃豆腐,看你以后怎么娶媳妇!”
他被逗笑,凝她半晌才道:
“很简单。谁吃的谁负责呗!”
梁宜贞一怔。
不对啊,怎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她半支起身子,一脸凝重看着他。
谁知,梁南渚双臂一收,又将她紧抱怀中:
“怎么,想始乱终弃啊?”
“弃你个锤子!”她的眼神左右闪躲,面色绯红。
梁南渚憋笑:
“祸害,说真的,你吃我豆腐也不是一两回了。不如,就嫁我吧,让你吃个够。”
啊?!
梁宜贞蓦地瞪大眼,呆滞了好一晌,才道:
“梁南渚,我是你妹妹!不许开这种玩笑。”
他甩个不耐烦的眼神:
“你是凌波哥的妹妹。要老子说多少次啊!”
“那也…”
她一时梗住,不知说什么,只觉得事情有些怪怪的。他的状态就像是…蓄谋已久,对,就是蓄谋已久!
“那什么那!”梁南渚道,“你看,为了给你解毒,我牺牲了初吻,以及后来许多吻。还有寒潭那次,我可是脱光了给你暖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