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泪还得流几滴,不然给老酒看见了,推开她了,她不就享受不到这个温暖的怀抱了。
舒服。
李芦藜舒服了,可是前院的某个人却不舒服了,甚至暴躁了。
前院守门的人非常不安,听着屋里的声音,恨不得耳朵被堵上了。
屋里一片狼藉,地上一片脏乱,而屋里的主人看着这一切却嫌不够,继续操起柜上的东西就砸,脚上碰到东西就踢。
他的头发凌乱了,玉冠掉了,衣裳不整了,他全然不理会,只是一个劲的砸,踢。
眼神凶恶,面孔恐怖,小孩晚上能做好几趟的噩梦,次次哭着吓醒。
――李妹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为何你的眼底只有他?
――父皇下了密旨赐婚,你为了摆脱和我的婚约,特地来了琼州,与父皇做了交易。
――好狠心啊!
“哈哈,本宫不会让你得逞的。”
“砰!”一个花瓶又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