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瞒着所有人在偷偷爱着那个女孩，这件事情一直哽在季柔心头，但之前她都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直到几天前听到了林婉儿那些话，才恍然大悟。
季振雄似乎很讶异她会知道这些事，脸色有些茫然，像是已经忘记了她说的是哪件事。
“或许是误打误撞掉下去的，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有什么好稳定了？”
他拿起手机看信息，并没有注意到季柔的状态越来越差，只当这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爸，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你是个对我很好很好的人，事实证明你也对我很好，任何我想要的东西你都会买给我，吃穿用度从来没有缺过。可是你却很少会过问我的事情，甚至于你们跟其他孩子的父母都不一样。”
季柔撑着脸看他，语气有些淡淡的嫉妒，“之前我对这些事情无所谓，觉得不管怎样你们爱我就行了，可现在我却很想要一个答案。你喜欢季烟吗？”
季振雄准备回电话的手僵住了，手机往下掉，掉在桌子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连屏幕边角都磕破了。
对于季柔来说，他突然变得这么慌张，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我跟你妈都爱你，这件事毋庸置疑，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还是个小孩子，这些事情我就算是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季振雄扶着桌子站起来，拿上手机和包准备离开。
季柔看明白了他想逃避的心，突然说道，“爸，到了现在你还把我当成傻子吗？因为这件事情我去找了外公，他跟我说了一些我想不到的事情。你们两个压根就不是因为爱情而在一起的，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季烟的妈妈！”
她气的把手边没动过的白开水冲着季振雄的背影泼了过去，因为距离太远，水都洒在了地上。
听到外公这个人的时候，季振雄的身子都僵硬了。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愿意跟我说点什么吗？我要是把这件事情跟妈说，她会怎么对季烟呢？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陆霆深是不可能一辈子护着她的。”
季振雄思考了一会儿，才转身重新坐下，“你想知道什么？”
他看着面前的季柔，突然觉得她变了很多。
“你跟季烟的妈妈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曾经有任何一点点喜欢过我妈吗？还有季烟，她到底是那个女人跟谁的孩子？”
问题一箩筐地被扔过来，季振雄直接忽略掉最后一个问题，语气淡漠地回答着，“我和她妈并没有你想象中那种不堪的关系，至于我跟你妈，这是我们两个大人的事，你只用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不该你管的事情不要管。”
他抬眸看着季柔，神色有几分慌张，“季烟是我的女儿，在她妈死之前我就承诺过一定会照顾好她，这是我承诺过的事情，必须要做到。可我没想到你会一直记着这个，这是我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