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沈牧大吃一惊，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沈十方郑重地点着头。
沈牧不可思议，他深知修罗殿和青刹的强大，自己儿子真的那么厉害吗？
“牧哥，十方他……现如今是一品天道神将，已经突破了凡人。”庄莘看出沈牧的疑惑，故而解释道。
沈牧久久不能消化这个答案，虽然他知道自己儿子是轮回之子，可真当他看见这个时刻，还是不禁露出笑容。
“重一呢？不朽呢？”沈牧这时看见，沈家军里少了两个人。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因为重一是死在沈牧之手，而韩不朽死在了青竹桃手里。
“寒非，你哥呢？”沈牧瞪大眼睛，威风不减当年，“不悔，你哥呢？”
一连问两个人，两人都是沉默不语。
“让我来说吧！”庄不扬走出来，说道：“妹夫，不朽在几年前，被青刹的人杀了。而重一，在那儿。”
他指着重一的尸体。
此时重一正在被孔斯年和朱义整理着衣冠。
千里楼的所有人虽说为沈十方成仙高兴，也为重一悲伤。
沈牧推开庄不扬，扑通跪在地面上，看着重一的面孔，双手都在颤抖。
“兄弟！这是为何？”
沈牧独自看着重一垂泪。
当年他让重一突破重围，留在天子都调查青刹的阴谋。
却没想到，重一竟然一守天子都，便是二十几年。
这样忠心耿耿的兄弟，人间难得，却落得如此下场。
“要不要告诉他？”庄不扬对离脩说道。
离脩一咬牙，说道：“众口难堵，如果不说，他发现后定会接受不了。趁十方在，不如就赌一赌。”
离脩走过去，一手搭在沈牧肩膀上，说道：“大哥，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沈牧回头。
离脩很艰难地开口说道：“你一直被青刹用秘法控制，所以，你做的一切，都跟你自己无关。”
沈牧不解，莫不是自己做了许多坏事？
离脩说道：“重一……是……是青刹控制着你杀的。”
沈牧大惊，顿时脑袋空白，一下子竟然不知所措。
他望着自己双手，又看了看重一，顿时气急攻心，吐出一口鲜血，昏迷了过去。
“大哥！”离脩看了看，发现他没要紧，只是长期被控制，加上如今的事一时接受不了，适才有气不顺罢了。
“牧哥。”庄莘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