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他想说什么？
但是，让他不得不想着，是应该是他认识的一个人。
所以，慕容曦会如此之联想到澹台安歌。
顿时他的心中，豁然开朗。
但是，他却只觉得有些遗憾。
什么？
她却在这里，他也不顾她的容颜，也不看她的仪态，直接在地上坐着。
而且一动都不动。
“你还活着吗？”
顿时他却掠过自己的眼前，而且像是要问少女一句，但是现在却恍如隔世。
的确。
这是……
谁？
她的这一双眼睛早已睁开，里面只有苦痛和泪水。
但是却蕴含着很多很多仇恨。
这种，简直是血海深仇的世界。
其实，这依旧是让人觉得很痛苦的。
但是什么的眼神，却是她内心的影射。
这样子，便无半点其他的感觉。
所以导致他看着看着，就被吓了一跳。
可以说是她要逆转天地，但澹台安歌，却在这边抽泣，默默无闻。
而且一点，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只不过是一个人笑着。
但是现在，她是讽刺的笑容，所以现在，她肯定会多出一些心疼的感觉。
但是，是这么可怜吗？
因为她的存在，所以她很可怜。
所以现在，她只不过是觉得很委屈。
但是心中的一些感觉，却无法再赞叹出来了。
“澹台……”
他虽然知道这是少女，但是却又被震撼到无法呼吸！
他可以知道她的存在，但是这少女，也是太过于凄惨了。
也是很难受的东西了。
所以，他只能这样轻轻地去安抚少女的心。
“那个，你好了吗？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仍然是一个失魂落魄之人，但慕容曦的声音中，却纯粹有些担忧的感觉。
为什么。
这就是他。
但是，他再也不沉默了。
但是现在，他只不过觉得很难受。
“既然是这样，那么，她的身体，都是废了？”
他突然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