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瑾却盯着那串糖葫芦。
修长的手指，轻轻也摘下来一颗，放在唇边咬了一口。
微微垂着眼，小声说：“可是我，很喜欢ta啊。”
不知是它，还是她。
心头一跳。
秦祸祸半抬起眼，瞧着眼前好看的魔。
“为什么？”以为他没听懂，秦祸祸一歪脑袋，笑：“因为你喜欢吃酸的？”
头顶昏暗的晚霞，将他的周身朦胧的笼罩上一层柔和的轮廓。
“因为。”狼狈不堪的魔抬起头，却认真的看着她：“哪怕那只是你演出来的一个幻象，哪怕那全都是你的计划……”
他轻柔的嗓音酥麻的钻入耳朵，淌进心底。
“我也相信，我的小卿，是存在的。”
男人眉目精致，极近温柔的瞧着眼前的少女。
“那个我为之心软、为之心动，叫我头疼、让我难堪、却又让我无可奈何，甜甜喊着我师父的少女凉卿。”他盯着眼前冷漠无情的美艳少女，笑的愈发温柔：“是存在的。”
左祸的存在，让他明白，他是有心的。
凉卿的存在，让他明白，他是懂爱的。
所以，他清楚的明白，他要求得人……
那不是幻象。
那不是假的。
他相信那个凉卿，是真实存在过的。
男人温柔的一歪脑袋，低哑的嗓音在唇齿间缠绵，“她就在我的面前。”
心头，猛地像是被撞了下。
轻轻的嗡鸣声叫她耳边所有声音仿佛都消失了。
她只能安静的瞧着眼前俊美如斯的男人。
要仙不仙。
要魔不魔。
宛若怪物。
那怪物却睁着红眸紧盯着她，倒影着她的模样，眼底极近温柔。
“呵，说的真是动听，我险些都要动容了呢。”少女一歪脑袋，轻笑一声，单手托腮，残忍的笑着启唇：“可是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心，也不懂爱，更不屑懂。”
然，墨瑾却淡淡动了动唇：“曾经的墨瑾仙人，也没有。”
秦祸祸的身体一僵。
她冷冰冰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一时间，心头的烦躁，让她涌出几分控制不住的杀意。
可很快，她闭上眼，压了下去。
她抬头，重新笑了起来。
“你爱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