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瑾终于睁开红眸，身体一颤。
听着耳边那一声声理所当然的清冷话语。
多么耳熟，多么熟悉。
那不就是，‘墨瑾仙人’一贯坚持的吗？
无论好坏，只要是魔物，都不该存在。
那高高在上的清城门，更不该玷污。
他忽的，垂下眼。
他动了动唇，贴着少女的耳畔，哑声说。
“你是，故意的吗？”
“被发现啦？”怀里的少女弯起眼，笑的更加清甜：“你所坚持的仙心，所构造出来的世界，可还满意吗？”
仙魔不能共存。
所以当初的左祸，才会在发现自己是魔物后，甘愿跟着墨稜离开。
所以当初那样多的大能，无一人阻止，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并无过错。
魔物的命，根本算不得命。
“世人都觉魔物不该活。”怀中少女一歪脑袋，面无表情，眼底杀意满满：“可我却觉得，那高高在上的仙，才最该死。”
墨瑾低头，对上她的视线。
【堕魔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