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张脸憔悴不已，应该是也是被吓坏了。
蒋裕树的声音不禁放软了不少：“小朋友，叔叔就是来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知道要老实告诉叔叔啊！”
帝梵音想了一下，认真的点了一下头。
面对蒋裕树的态度大转变，这是很多人都没想到的，但是看到帝梵音可怜兮兮的模样，又觉得很理所当然，这样的小美人都伤成这副模样了，再冷硬的汉子心肠都会软化下来。
蒋裕树想了一下问道：“你认识照片上的这个叔叔吗？”
帝梵音看了几眼，摇头，却不说话。
蒋裕树一愣：“你是不认识呢？还是见过这个人，但是没说过话？”
据他了解，这个孩子虽然和凌袭睿称不上是有血缘关系的外甥女，可见了面到底还是要叫一声舅舅的。
帝梵音想了一下说到：“昨天是第一次见面，没说过话，以往我都是偶尔听凌舅舅提起过他一次。”
蒋裕树沉默了几秒，看着面前的这个小女孩，也觉得这个孩子和周深的死应该没关系。
“那杯酒，你原本打算喝吗？”
酒杯上的指纹已经提取出来了，上面只有四个人的指纹，递酒的女人，服务生，秦昊天还有就是周深自己的。
帝梵音点头：“有啊，我看姐姐喝，我也想喝，但是转盘动了，我本来想拿回来的，但是别人直接拿了起来，我就没喝到。”
这个“别人”值得就是周深。
蒋裕树一下子就抓住了这个词，又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个小女孩，看来两人是真的不认识。
“小朋友，那你当时有没有看到什么不平常的事情？”
帝梵音直接摇头。
“帝小姐，不如你好好想想！”旁边有个女警察说了起来，语气有点严厉。
帝梵音害怕的一下子就缩进了南宫莲华的怀里，害怕的看着那个女警察。
因为她这一动作，所有人都用责备的眼神看向了女警察。
女警察却觉得自己很委屈，但是因为职业操守，她又不得不软化态度：“刚刚是我不好，吓坏了小孩子。”
她是个雷厉风行的女汉子，很见不得这样娇滴滴的女孩子。
“我当时吃东西还来不及，压根没注意别的地方。”
众人：“……”
小孩子贪食，这一点他们能理解。
“小朋友，你刚才说凌袭睿先生跟你提起过死者，主要说了些什么？”
蒋裕树其实有点不了解，凌袭睿为什么要和一个孩子说起另外一个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