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了办公室,小张拿鞋拔子鼓捣桌底,但看得出他还是加了小心,那耗子果然窜了出来,小张眼疾手快,一下就砸在了耗子的脑袋上,那家伙儿登时就扑街了。小张还怕自己没打死,又连续在它脑袋上补了十几下,这才起身甩着那根鞋拔子道:“轻松搞定。”
我蹲下去仔细观察那只耗子,康康也凑到一旁道:“李大哥,你有没有发现,这只耗子,和前天那只好像哦。”
“你是说,一家子?”
“不是,不是品种的事儿,你没觉得这耗子从毛色到大小,整体都很像前天那只吗?”
“这我哪分得出来,耗子不都一个样。”
说罢我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然后翻到前天那张来回比对,别说,让她这么一提醒,我还真就觉得这俩耗子挺像的,尤其是脑瓜上的那点纹路,都仿佛一模一样。
我拿起火钳子夹住它,回头对小张道:“这边你收拾,我去把它处理了。”
出了门我打电话给毕云方,这孩子果然没睡,张着翅膀飞下来,我把耗子往地上一丢,它抬头疑惑地望着我:“给我的?我不吃这个。”
“别那么多废话,喷点火,把它烤了。”
“熟的我也不吃。”
“没让你吃,让你超度。”
“哦。”毕云方这才一仰脖子往地上吐了团火,我们闻到一股子糊味,康康吸了吸鼻子,“八成熟了。”
我示意毕云方停止,然后夹起那块泛焦的鼠肉丢进了垃圾桶里。
其实我也有点怀疑,这只耗子就是前天那一只,一个就是康康说的,长得像。再一个,那天那只耗子脑袋都被砸瘪了,可愣是没流血,我也就是随便往垃圾桶里丢,倒还真不能确定它死没死透。
所以这次我特地喊来毕云方,把它烤熟了,就不信这块肉还能复活了跑回去作妖。
可是当孟大妈再一次站到我面前时,我就知道问题严重了。
“还是它?”
“是。”
“今晚我去。”
“好。”
这也同样引起了苏珥的注意,“孟大妈找你干啥?还是逮耗子?她别是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吧?再说了,哪来那么多耗子可逮。”
我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这里边有点蹊跷。”
苏珥来了兴致,“哦?什么蹊跷,你给我说说。”
我翻出手机相册,找到那两张照片给她,她看了一眼有些嫌恶道:“不就是你之前打死的耗子嘛,有什么好显摆的。”
“是两只,你仔细看看,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