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老约翰的身体在外界是秘密，但哥市的上层圈子都知道这事，何塞・汶通在这里讨论这事，也不算泄露机密。
“哟，这小姑娘是谁？简直太漂亮了！”
许以龄按照威利斯太太的吩咐，一直埋头当背景墙，但还是被何塞・汶通捕捉到她的存在，并且对她的美貌惊呼起来。
“这是小姐是……”威利斯太太正想把何塞・汶通的话堵回去，但话还没说，何塞・汶通身边的黑珍珠便惊诧起来：“X医生？”
“什么医生？”何塞・汶通没听说过。
黑珍珠惊喜地介绍，“就是给酋长夫人做开颅手术的X医生。”
“你是？”许以龄觉得黑珍珠很眼熟。
黑珍珠自我介绍：“我是布拉夫人身边的侍女。”
许以龄这一下记起来，“原来是你，怎么来M国呢？”
黑珍珠咬了咬唇，不愿提及。
许以龄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黑珍珠不愿说，她就不再问。
“你能开刀？”何塞・汶通质疑。
威利斯太太连忙介绍：“X医生是神经修复的权威，全球都极其有名。”
“比Richard还厉害？”何塞・汶通不相信眼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少女竟是医学权威。
她能完成Richard不能完成的手术，“应该比他厉害！”
何塞・汶通大笑：“你这小妞儿还真能吹牛，就凭你这张黄皮，能做出什么手术？”
“她真的很厉害！”黑珍珠说，“布拉夫人当时一直处于昏迷状态，X医生做了手术后，不仅苏醒了，后来还能开口说话，下床走路。”
威利斯太太只知道X医生在《柳叶刀》发表了很多论文，却不想她的手术功底竟也如此高深莫测。
“你跟我去给老约翰做手术。”何塞・汶通觉得这是难得的机遇，如果X能治好老约翰，那他就能巩固自己的地位，甚至再上一层楼。
“我是眦睚必报的小人。”许以龄却拒绝了。
何塞・汶通赶紧道歉，“只要你跟我走，不管能不能做手术，老约翰会都不会再找你麻烦。”
这个许诺倒是让人很心动，许以龄回应：“我可以考虑。”
“考虑什么？”何塞・汶通巴不得许以龄现在就跟他走。
“我得考虑我会不会走着进去，躺着出来？”许以龄似笑非笑。
何塞・汶通一愣，威利斯太太倒是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如果X医生答应去给老约翰做手术，那么我和顾先生一起陪同，如何？”
老约翰会的人再想动手，都得考虑威利斯家族在哥市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