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别哭了。”她温声安慰如意，“说不定只是个误会。”
这安慰有些无力。
别芝进了屋来，她含笑看着如意，道：“姑娘，二姑娘来了。”
少女猛地抬起头，她看着别芝，问：“是二姐姐吗？是她吗？”
别芝点头：“是呢。”
“快快快，快些请二姐姐进来。”如意手忙脚乱的就要起身来。
舒雁笑，“姑娘别急。”
她给如意又整理了一下仪容，二人才朝前边儿的小阁楼走去。
“二姐姐！”
如意才上了阁楼，就笑得眉眼弯弯，一脸高兴的模样。
应莲华转头看她，笑得温婉，“我用完了晚膳出来消消食，没想到就走到了你的院子门口，才想着来看看你。”
如意坐在她对面，抬手给她斟了一杯茶，眉眼温软，“无事的，若是二姐姐素日里没什么事儿也可以来寻我的。”
不知何故，应莲华面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我听说，今日明世子来府中用晚膳了吗？”她问。
如意：“是呢。”
她一双湿亮的眸子看向对面的少女，歪着脑袋问，“怎么了？二姐姐为何突然问起此事来？”
舒雁站在她身后，正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应莲华。
“也没什么的。”
少女垂眸，轻啜了一口茶水，如意瞧不见她眼中的神色。
如意撑着下巴看着她，想了想，道：“今日二姐姐有没有被吓到啊？如意都被吓到了。”
她说罢，便揉了揉鼻子。
应莲华浅笑，“还好。”
她说着，便斟酌片刻，继续说道：“如意和世子，关系很好吗？”
如意一愣，才道：“是啊。”
她挠了挠头，“是挺好的吧。”
应莲华眸色一深，她轻笑一声，“那你喜欢明世子吗？”
“啊？”
“喜欢啊。”少女眸子清亮无辜。
她对面的少女作扶额状，言语温和无奈，“我说的是男女之情。”
如意一脸茫然，“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男女之情是什么样子的。”
她的确不知。
“这......”应莲华有些为难。
她想到应莲心的话，再看看眼前单纯无害的少女，脑子里的一根儿弦在不停拉扯着。
如意看着她，后知后觉，“二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啊？是关于明世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