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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盛琊浓重到令人窒息的情感，这让她竟心生期盼。
她想，若是有人这样爱她就好了。
她被自己这样的念头吓了一跳。
一边又是盛琊的极端、偏执和病态，令她心惊。
纵然她见过了许多事儿，但在感情里，她仍是白纸一张。
早年间，她不屑情感，因而不打算触碰。
而后来，妖域许多人都被她雷厉风行的手段和不苟言笑的姿态给逼退了。
再后来，她就无人问津了。
可如今，她本是一潭死水的心，被人挑了起来，有时荡漾不已，有时又十分渴望。
也不知道在渴望着什么。
眼下，她本就匮乏的情感经历，对单夭夭的困境更是有心无力了。
“抱歉。”她看着单夭夭，“这件事儿，我无能为力，不能帮到你。”
少女却笑出声来，道：“没关系啊，我早就知道你，你从未碰触过感情，旁人对你的评价就是高岭之花，我知道你的。”
舒雁又是幽幽叹了口气，“那这件事儿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屋子里的气氛实在是不太好。
单夭夭有意打散这样的气氛，她看着舒雁，想了想，挑眉揶揄道：“你跟应澜澜那小子怎么样了？可有了进展？”
她这话说得直白又突然，舒雁都愣了好一会子。
待反应过来，她脸色通红的看着少女，嗫嚅道：“你这话真是......真是......”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哎呀，害羞什么嘛。”单夭夭耸了耸肩，冲她挤眉弄眼，“咱们都是几百年的老妖怪了，你怎么还脸红了。”
舒雁更是无奈了，她看着少女，“夭夭......”
“好好好，我正经问，正经一点。”
少女轻咳了一声，看着她，继续说道：“那你跟那小子，怎么样了？虽说人妖殊途，但我觉得，你跟他还是极为相配的。”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顿了顿，眼睛忽而亮了亮，“花狐狸不是会算姻缘吗？你让他给你和应澜澜算一算啊。”
“我不要。”
舒雁闷闷道：“有什么好算的。”
她脑海里浮现出白衣少年的面容来，脸颊有些烫，她摒弃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正色道：“况且我之前就说过了，我对他无意，也不打算跟他有进展，怎么你们一个个的，好像都以为我跟他能成一样。”
“说明大家还是挺看好你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