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神情严肃起来，温声安抚着，还欲开口乱叫的老白。
它明显说话还有些词不达意、颠三倒四。
与其让它说，还不如自己来问更清楚一些。
杨念温声道：“老白不要急、不要急，你先说说从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除开这些外貌变化，还有什么其他异常么？”
在杨念的引导下，老白终于吭吭哧哧好半响，才将来龙去脉大致交待清楚。
“你是说，一切都因为那条古怪的红鲤引起？”
杨念古怪的看着它，老白点点硕大的脑袋。
“那红鲤还长了支尖角？你确定？”
杨念说到这里，脸色已经慎重起来。
他正欲让老白，把那尖角模样形容一下。
可看着它，那满是懵逼神情的二哈模样，果断放弃了这个不靠谱的想法。
他顺手从旁边栈道上，拆下一块木板。
手指如刀，在上面刻了个螺纹状的尖角模样图案，举到老白眼前。
“像不像这个角？”
老白看着上面弯曲如蚯蚓的线条，小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
杨念老脸一红，恼羞成怒的呵斥道。
“我让你认个样子，不是让你来欣赏，图画得好不好？”
饶是旁边一直担心着的柳妙儿，也被这俩二货给逗得忍俊不禁，噗哧笑出声来。
老白见到，杨念那愈发不善的眼神，赶紧仔细打量起来。
半响后，它才犹豫着说道。
“有点像，但没有你画得这般大，也没有这般丑……”
杨念眼睛一瞪，老白畏惧的将头埋进水里。
柳妙儿终于看不下去，嗔怒的在杨念背上轻轻拍拍。
杨念懒得再理会它，脑海里仔细搜索着。
这东西似乎在哪里见过？
《妖论》、《奇葩说》……
极东之海，有异鱼，凶残暴戾，吞食万物灵机，渡劫化龙，其名鱼龙……
陡然间，杨念眼神一亮，着急问道：“那红鲤呢？”
老白抬起头，一副你是不是傻的小眼神。
它原本带回那条红鲤，是打算给自己家小子当个玩物。
可未曾想，那红鲤却是好像被它给弄死了般，一直没有醒来。
这既然不醒来，那好歹也是口吃食不是？
再想到，老白现在这副鬼样子，那红鲤还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