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见证了变种人走向灭亡的暮年教授吗……”看着一脸悲伤的x教授副人格，雷蒙已经大致了解了他的经历。
会有这一问，主要是因为他发现此前的那些个副人格们，即便有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但却不见得是同一个时间段的。
赤犬副人格和克洛副人格就是最好的例子。
克洛副人格的原型是来自还没被草帽海贼团挑翻的时间段，而赤犬副人格的原型却是已经成为海军元帅的他，这两个时间段少说也差了三四年。
这也是为何克洛副人格最初在听到赤犬副人格的名字后，会下意识称其为大将的原因。
x战警・逆转未来世界其实也有三个版本的教授，一个是年轻时的教授，一个是半生坎坷的暮年教授，最后一个则是被金刚狼改变了命运的老年教授。
眼前的x教授副人格，显然就是没被改变命运之前的那位悲惨暮年教授。
“主人格……”
“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不用这么见外。”雷蒙打断道。
“嗯。”x教授副人格没有推诿，点点头后继续道：“有一个问题，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回答，如果不方便的话你可以当我没有问过……”
“你问。”雷蒙示意他继续。
“我知道，我们的诞生其实都是因你而起……可我想知道，我们记忆中的那些‘过去’，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x教授副人格说到这里时，看起来也有些彷徨，也有些许不安，“还是说，那些都只是我们幻想出来的？”
雷蒙略微沉默了一下。
他感受得到，当x教授副人格问出这个问题时，脑海中的众多副人格们虽然还是在该干嘛干嘛，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但因为他此时并没有刻意切断跟副人格们的感官共享，所以他们也都听到了自己跟x教授副人格之间的对话。
当x教授副人格问出这个问题后，他们的注意力明显都被吸引了过来。
哪怕是小老头次郎副人格，跟向来看起来没个正行的渣康副人格也不例外！
很显然，x教授副人格并不是第一个生出过这个疑惑的。
但他却是第一个正面询问雷蒙这个问题的。
其他副人格没问过，有的可能是因为真的不在意，但大部分应该只是觉得这个话题太敏感，觉得不适合直接问。
毕竟大家说起来都是一个人，但雷蒙这个主人格却有着生杀大权。
就算不能直接抹去其他副人格的存在，也可以将他们永远封印在意识里，切断联系之后永远都不放出来。
这跟抹杀也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