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幕选了就近的一家医院,把安娅洁从车里扶出来后弯腰就要抱着她走。
安娅洁没让司天幕抱:“不用了,你扶着我,我跳着走就行了。”
“你是蛤蟆呀,跳什么跳。”司天幕想都没想就来了这么一句。
安娅洁一听就炸了,积蓄了一天的郁结也瞬间爆发。
“没错,我就是蛤蟆,一只癞蛤蟆,我这辈子做过最可笑的事情就是总想着要吃你这块天鹅肉。”
安娅洁的吼声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纷纷往这边看。
她气鼓鼓的瞪着司天幕,那圆鼓鼓的眼睛一看还真有点像蛤蟆。
司天幕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摸着鼻尖咕哝:“我就说了一句,你顶了一串。”
安娅洁白了他一眼,把头扭向别处。司天幕转到她面前,俯身将她背到了背上。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
“你能不能安静点儿。”
安娅洁被吼了一声还真安静了下来,司天幕背着她小跑着进了医院。
医生将安娅洁脚心里的碎片全弄了出来,又给她做了包扎。
“回去后注意脚不要沾水,尽量不要沾地,一个星期以后回来复查。”
医生将单子递给安娅洁:“等会儿去药房拿消炎药,回去后按时吃,不要空腹吃药,会伤胃。”
“好,谢谢你医生。”安娅洁接过单子。
“还有她的手,顺便帮她包扎一下。”司天幕一直记着安娅洁手上的伤。
“怎么伤成这样?”医生皱了皱眉。
“这是击打硬物造成的吧?”
安娅洁没吭声,司天幕微微皱眉。
医生将安娅洁的手包扎好,交待她不要沾水,不要拿重物。安娅洁谢过医生后,司天幕又把她背回了车上。
司天幕坐到车上后就一直冷着脸,回去的路上他将车开得很慢。
安娅洁捂着饿得发扁的肚子,想让司天幕停车买点吃的,现在已经半夜12点多了,她几乎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
可看司天幕一直冷着个脸,她又不好开口,因为某人刚才又被她气着了。
司天幕问她那手到底是怎么弄伤的,安娅洁一口咬定就是打狗弄的。
司天幕气笑了:“打狗弄的,狗是硬物?还是你把狗塞进冰箱里,冻硬了再拿出来打?”
安娅洁用缠着纱布的手蹭了蹭鼻子,没说话。
司天幕冷着脸就坐到了车上。
到家后,司天幕将安娅洁抱了放到沙发上,然后去倒水给她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