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宸将夏襄铃轻轻放在床榻上,帮她掖好了被子,起身离开。
夏襄铃忽然环上他的腰,“殿下可是嫌弃铃儿已不是完璧之身?”
“不要胡闹。”
“尧风他...没有碰过我。”
朔宸一惊,为何?
从父皇下旨将她送给朔尧风已经有两年之多,他怎么可能没有碰过她?!
她抓住他的手,她的手从朔宸的腰袭上他的胸膛,扯开了他的衣裳,借势吻上他的唇。
朔宸将她四处游走的手擒住,将她牢牢的禁锢住,重新抱回到床榻上。
“铃儿重伤尚未痊愈,早些休息为妙,我在外面守着你。”
转身,出门。
朔宸阴沉的站在外面,直到屋里灯火熄灭了,也许久没了动静,才离开。
颜颖西不哭不闹,呆呆的站在原地。
见朔宸出来,隔着一条河,远远的看着她。她蓦然转身,离开。
进了帐篷,见朔尧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颜颖西迟疑了一会儿,却向帐篷外走去。
“你当真这么怕我?”
“我早就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
接着一壶酒向颜颖西抛来,“若有伤心事,一醉解千愁不就好了?”
颜颖西接过酒壶,道了声:“多谢。”固执的仍然往外走。
“我来,是与你谈谈心的。若你不领情,那关于朔宸这个生死攸关的消息,我也没有机会讲了。”
颜颖西脚步一顿。
“也不知,朔宸可还活的过明日。”
颜颖西转过身,坐下。
“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敢问你方才说,道不同不相为谋。那我问你,何为同道,何为异道?”
“你上次说我对付朔翎羽的手段卑鄙,可是朔宸通过千叶浔下毒之事又何曾不卑鄙?”
“若一个人在这乱世活到现在,断然不是全靠着正大光明的手段的。谁不是踩着一堆堆白骨过来的?”
颜颖西眼眸低垂,默然无声。
朔尧风嘲讽的笑着,“你觉得我心狠手辣,不过是因为你的心向着他罢了。”
不过是你的心,向着他罢了。
你的心,向着他罢了。
颜颖西仰头喝一口酒,惨然一笑,原来自己也是个故作清高的不堪女子。
“朔尧风,你喜欢过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