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总算结束，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程天域一个人，他原本英姿勃发又突显睿智的外形，此刻徒留一丝不易察觉的低落和寂寞......
像是最近都不怎么热衷于他自恃骄傲的外貌，头发也稍显长，他随手摸出一根烟叼在嘴角，再去找打火机的时候，翻来翻去也没找到，才想起来是忘带了。
“是在找这个么？”
程天域回头看到君子乔扬着手里的打火机问道。
“嗯。”程天域叼着烟的唇角扬了扬，只发出这一个字。
君子乔无奈的走过去把打火机递给他，“二哥，都半个月了，你打起精神来行不行？”
君子乔还要继续说下去，程天域低头点燃了烟之后，默默的打断了他：“今天来找我什么事？”
“你忘了！今天君氏负责人照例与程氏协商合作进程。我妈本来要过来，可我一想万一她见着你说什么难听的话，我就自己过来了。”
程天域的脸庞被遮盖在烟雾后面，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君子乔的话，“哥？我怎么记得公司不许吸烟，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会议室破例？”
程天域顿了一下，抬手熄灭了烟头，“合作的事交给下面人去办，你陪我去喝一杯。”
“真的假的，利润增长这么多，你一点都不上心？这个时候大中午的，喝什么酒啊？”君子乔被程天域拉走的莫名其妙，又发挥他有时候喋喋不休的毛病，让人烦躁。
“你要是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可以让下个月合作的利润下降三个百分点。”
程天域站在电梯间靠前的中间位置，静静地陈述着他此时内心的声音。
君子乔果然一脸不乐意的老实了，谁让他是弟弟，人家是哥哥呢。
坐在车上。
“我们换个地方，不去子夜，到南城的一个酒吧。”
“南城那边都是地痞待的地方，去那不安全。”君子乔记起来程天域确实去过一个还...不错的地方？
“有我在，你怕什么？”
这话说的倒是有理，反正程天域在他们几个中间是外人最不容易近身的一位，至于原因，君子乔问多少遍都没什么实质性结果。
“所以，之前那个女人......就是在那碰到的？”
君子乔好整以暇的看了眼程天域的脸色，然而让他失望的是，程天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什么女人？”程天域目视前方。
“操，这都能忘？你打电话跟我说不想娶沈芝蕙的前一天晚上。”
君子乔的话让程天域微微眯起双眼，君子乔以为他想起来了，结果程天域来了一句：“你不提我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