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想到有一个挺重要的问题还没问她，下次碰到她得问问。
夏凡朝大门口走去，旁边就有好多十七八岁的莺莺燕燕围过来。
一个个都浓妆艳抹，但却不能掩去她们身上的那种青春清纯气息。
“小哥哥，要不要找一个陪你喝酒的？找我行不行？我五百块就可以!”
“你五百块太贵了，姑奶奶我身材比你好，长得也比你漂亮，四百块就行！小哥哥找我做你女伴吧，带我进去玩呗！”
“小哥哥，我也四百块！我觉得自己身材更好，看我胸多大！”
……
这些莺莺燕燕越来越过分，不单单穿着暴.露，身体还不断朝夏凡磨蹭，就希望他能选中自己。
夏凡都有一种选妃的感觉了。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路数，但凡这种热闹的夜店，都有两种陪酒女。一种叫家莺，都是在夜店里由妈咪带着的。一种叫做野莺，就是这种，收费比家莺要便宜一点，因为不用跟妈咪分成，也更自由。
但有点不好，就是要在外边抛头露面。
要是被里面的妈咪发现，没准儿还会叫上几个打手把她们狠狠揍一顿。
但要有客人带着进去也不至于这么干，毕竟还是要看个人面子。
野莺也就趁这种机会，不把夜店里的妈咪放在眼里。当然，她们也要随时随地跟好客人。要不，被妈咪的打手逮着机会，就不知道会被拖哪去了。
夏凡不感兴趣，他来这里另有目的。
快走到大门口，一个小女孩就扑过来，紧紧抱住他的臂膀。
胸前两个小鸽子在那里紧紧偎贴，让夏凡感到一种异样的温柔。他扭头一看，只见小女孩抬起一张只化了淡妆，但显得相当秀丽的脸蛋哀求：“小哥哥，你就带我进去吧。我不要钱，可以吗？”
夏凡一愣：“怎么就不要钱了？你是想随便我玩，还是想混酒喝？”
小女孩摇摇头，眼里冒出泪花。
她低声说：“我……我不想给你玩，也不是混酒喝，我不喝酒只喝饮料。可我进不去，我想进去找姐姐。”
夏凡有一半明白了。
这种夜店，像这种小女孩是进不去的，除非有客人带着。
但他还有另外一半不明白。
“你干嘛要进去找你姐姐？打她电话不就行了，发个微信也可以。”
小女孩哽咽着说：“你不知道的小哥哥，门口跟你说话不方便，进去慢慢谈行不行？求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