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啥我自己不知道?”孟仙姑打断朱氏的话:“这是你侄女,她没事你应该高兴才对,难不成你们老江家还想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婶子。”
孟仙姑伸手:“给钱吧,事我做完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能安心了。”
“我……”朱氏心里苦,她不给钱:“我……我怕她毒舌我以后我晚上做噩梦。”
她又说不出口,她能说自己吃草了?
“今晚就不会了,要不,我做场法事?”孟仙姑把手里的赶仙鞭一摇:“法事的钱,另算。”
“那不行,你在这儿做法事,她出钱。”朱氏伸手一指,江如月还在那边站着。
孟仙姑顺着她的手指看了一眼,转回头说:“她没鸟事,我在这儿做什么法事?你要是怕晚上睡不着做噩梦,我去你床上看看,做场法事。”
朱氏目瞪口呆。
江如月差点没憋住笑,急忙低头,别开了脸。
朱氏还有些心悸,孟仙姑多能说啊,江如月不听她的,有的是人听她的,她说了几句,朱氏就同意让她去做法事了。
因为有江如月给的十文钱,孟仙姑就给朱氏便宜了五文,说她是连着做两次的法事,所以能便宜点儿。
朱氏心有不甘,却又心有余悸,看着孟仙姑在她屋里跳了一圈,撒了些水又贴了符纸,弄了一通,这就眼瞧着就下午了,她又不好让人家走,没办法又管了顿下午饭。
江如月这边,看着孟仙姑走了,她也没松那口气――天知道朱氏还会有什么幺蛾子,这一天天的,还真是闲的让人不安生。
孟仙姑一走,外面看热闹的也就散了,江如月顶着阴气重的名儿,她不在意,别人在意啊,阴气这东西也不是什么好的。
人群一散。
江如月就回屋躺了。
这一天天的。
真是不让人好好休息。
哎。
躺到床上以后。
她感觉疲惫不堪。
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
日头已经偏西了。
又到了做晚饭的时间。
江如月起身后去院子里洗漱了一番。
然就就进了灶房。
家里很久没有蒸馍了。
而且她也不擅长。
想了一会儿她决定做烙饼。
江如月先是从面袋子里舀了几舀子高粱面放在木盆里。
加入大半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