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她们走后也再无人进来。
屋内除了一些简单的摆设,还留有良岫的一些书和画。甚至还有她生活过的痕迹,一把折扇依旧躺在书案上,一支蘸饱了墨汁的笔放在一张铺开的洒金宣纸旁。
只是砚台里的墨早已干涸变成了一张黑色薄片儿,四边向上翘起。笔尖也已变得又干又硬,而那张铺开的宣纸上,未落一字,原本洒金的纸上如今却遍洒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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