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章 (1 / 3)

丁大爷抹了一把眼角,灌了一口酒继续说:

“当初建国和齐会计,是咱殡仪馆公认的郎才女貌。

而你对建国又是一网情深,但是怪就怪,齐会计张着一张克夫脸。额骨瘦窄印堂枯贁呈蜡黄之色,双眼狭长眼珠混沌无神,看若娇柔实而克夫之相。

建国是个老实人,是我硬生生的拆散他们,撮合你们,后来你们成家,齐会计也成家了,但是齐会计的丈夫不出我所料,结婚没几年就横死,这难道不是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吗?建国不管你气我也好,恨我也罢!在某种意义上,我是救了一命,但是冰冰身上的煞气子尊,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我父亲显然不相信,丁大爷的什么煞气传到的我身上的话,蹭的一下子从板凳上站起身吼:

“你这骗人的把戏,骗了多少人?师傅我虽敬你是咱殡仪馆开馆元老,但是你不要忘了,你可以说我和艾冰什么都行,但是绝不可能信口开河说,冰冰继承了你的什么煞气鬼话。

我吼:“爸!丁大爷说的对。

我父母震惊的望着我,我解释说:

“爸!我知道这话说的有些荒谬,但是我能真真切切感受到,煞气在我身上。

我父亲吼:“你闭嘴,你懂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执意不信,他是再逃避什么?

我脱口而出:“爸,你知道那天为什么我们能抓住李奎安吗,因为我能感知到,被李奎安的所杀的武常月的愤怒和怨气。

其实那天,我已经被武常月上身了,要不是母亲在最后关头喊住我,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地拿起石头,砸死李奎安。

我父亲目光呆滞地望着我,又看着母亲。

我母亲流着泪点头。

我父亲站起身抽袖而去。

随后我母亲也追着他出去。

丁大爷世态炎凉地望着那扇木门,久久不能释怀。

我使了个眼色给富贵,富贵一愣没有说话硬着头皮追了出去。

随后蔡大爷和王飞翔也跟着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田峰和富强还有丁玲。

田峰摇了摇丁铃和富强说,我们出去买包烟,他们三个也走了。

我和丁大爷有些尴尬,我知道我不能走,我一走丁大爷一定很难受,不管怎么说,他是我姥爷,虽然是刚知道的,但是我对我以前那个姥爷没有什么过多的印象,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印象很模糊。

但是每年清明节,我妈总带着我去给他上坟,我妈每次总会逼着我磕头,让我说什么:

“姥爷,冰冰来给你送钱了,你快起来拾钱了。

那时候我很小也不懂,反正每次我不哭,都是我妈把我打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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