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败涂地，连一丝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这一首边塞诗词摆在他面前，别说是给他一刻钟了，就算是给他一个月，给他一年时间，他也难以写出更好的诗词将其超越。
“我输了。”
钱向文开口了，说的艰难。
他根本没有办法，场面已经是一面倒，就算他再怎么穷尽心思也无用，不可能扭转局面。
“有这等佳作珠玉在前，在下就不再献丑了。”钱向文脸色很差，觉得自己到了有史以来最丢人的时候。他何曾在比试文才的时候输过，今日居然输的一塌糊涂，连自己都感觉不到半分获胜的希望。
输的太惨了。
他感觉现在所有人都在看他，目光鄙夷，十分不屑，将他看成蟑螂一般的垃圾……
他心中十分憋屈，很清楚这只是开始而已。
因为，秦轩将凭借两首诗词声名鹊起。而他正是那个被踩在地上的背景板。
日后只要有人提起秦轩，只要有人提起那两首诗，就会将他拎出来鞭尸一遍，说他狂妄自大，与秦大才子捉对比试，结果输了个彻底。
“像一个小丑。”
“什么才子，一个徒有虚名的人而已。”
“苍城第一才子是秦公子，与那个钱向文有什么关系。”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看到无数路人在嘲笑讥讽他，将他的名字放在秦轩的名字之后，然后肆意奚落、蹂躏。
“为何是他写出这等好词，为何恰巧是我与他比试……”钱向文心中憋闷无比，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很不舒畅。
“砰”
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传出。
然后，这里乱做一团。
“不好了，有人晕倒了。”
周围的人赶紧手忙脚乱的过来救人，又是掐人中，又是拿出药散给钱向文救治。
“斗诗落败，居然气昏迷了！”
“钱向文气量居然如此狭小，以前我都没发现。”
“才学疏浅，气性还不小。”
“这下乐子大了，当场昏迷，文会结束之后还不知道得被传成什么样。”
“可怜啊。”
一群人议论，说什么的都有。
不过，无一例外，这里的人都是谈论斗诗的事情。差别就是谈论秦轩还是钱向文罢了。
斗诗就是这样，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胜了什么都好说，败了那就得做好被人讥笑的准备了。
更何况，钱向文输的还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