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已经完全压制住那小子了？”宋帝王笑着问道。
他仍然是那个脸色泛白的模样，浑身透着一股虚弱冰寒的气息，但要是凭此就以为他很弱，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嗯。”宁凡微微点头，脸上也露出笑容来，只是这笑容似笑非笑，看得宋帝王直发毛。
“这两位，是用你的鲜血制造的鬼？”宋帝王为了转移这僵硬的氛围，看向宁凡身后的苏言苏尘兄弟道。
宁凡没有反应，宋帝王继续笑道：
“能够制造属于自己的鬼奴，大哥你成为鬼帝指日可待啊！”
看起来成为鬼帝其中一个条件就是能够制造属于自己的鬼奴，像无相那样，这样的话无相应该就是上一任的鬼帝了。
“这一任的鬼帝是谁，他在哪里？”宁凡向识海中盘坐在昊天塔之中的转轮问道。
这个情报在鬼族高层之中算不上秘密，转轮答道：
“在位的鬼帝乃是‘无法’大帝，他在五千年前闭关，冲击鬼族的最高境界。”
“那是什么境界？”宁凡心头一跳，果然跟梦境中一样，闭关的鬼帝。
“如果闭关冲击境界成功，他将会拥有比你们人族半神境更高一级的实力，我们把那个境界，叫做鬼圣。”转轮如实答道。
“那个境界有什么特别强大的地方吗？”宁凡问道。
“万法不侵，而且无法大帝本身也不用法术，肉身力量堪称历代鬼帝最强。”转轮悠悠道。
“只是神境之下的万法吧？”
“当然，神境往上的神法，岂是凡物能够抵抗？”
“好。”宁凡微微点头，神识退出昊天塔。
“无法大帝还未陨落，你就撺掇我去坐鬼帝之位，居心何在？”宁凡笑吟吟看向宋帝王道。
宋帝王眼角微微抽搐，连忙改口道：
“大哥你实力通天，此番出关，实力更是大胜从前，你不继承鬼帝之位，试问鬼族之中，还有谁能继承那个位置？”
“嗯。”宁凡点了点头，面无表情道：
“此言倒也有理。”
宋帝王心中窃喜，他略略知晓一些转轮的性格，如果他笑，那就是危险，如果他面无表情，说明是心中高兴。
就一个傲娇怪！宋帝王暗暗腹诽。
“大哥，级既已凯旋，实力又恢复得差不多，可否……履行之前给我的承诺？”宋帝王向宁凡请求道。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请求，这家伙极有可能会将那件事情给“忘掉”。
果然，宁凡看向宋帝王道：“什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