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称勾唇,邪魅一笑,身体轻飘飘的落座在一个玉雕的龙椅之上。
白玉盏中,有嗜血的红茶,飘散着香气
慕容奎琅一身蓝色锦袍,气宇轩昂的走进大殿之中。
冰雕的飞龙和彩凤,加上四周不停舞动的仕女图,都彰显着这个魔窟的奢侈与繁华。
“慕容兄前来,可谓何事?”南宫诚自饮自酌,语气阴柔,带着挑衅,眼眸没有温度。
慕容奎琅沉稳的迈步,走到一处玉椅之上坐下。
衣袖微动,自己取了茶水放在案几上,慢慢的饮用,不紧不慢的说道“南宫大陆派我来议和,将你的魔军解散,还苍穹大陆一个太平。”
“嗯――我不同意,你们能将我怎么办?”南宫诚冷哼。
魔帝的子孙数以万计,岂是一个南宫帝国的皇帝能吞并的,笑话,无稽之谈。
慕容奎琅不疾不徐的说道“你打败我之后再说!”
南宫诚眯眼,看着慕容奎琅,眼底的寒意越聚越浓。
“你一个只有幻化期的人与我斗,找死的么?”南宫诚不屑与他交手,淡淡的冷讽。
慕容奎琅站起身,看着墙壁上的壁画,衣袖挥动。
咔嚓擦。
坚硬的墙体一片片的碎裂,最后,露出了墙壁上的石灰岩,灰扑扑的,分外难看。
南宫诚凤眸微眯,没有想到,慕容奎琅仅仅一招就化解了他的媚术,这个人怎么能如此厉害呢?
慕容奎琅走向殿外,站在雪山之巅上,仰首看向苍穹的某处。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南宫诚,你可知道,小狐为何长不大?”慕容奎琅遥望天际,淡漠的声音飘到了宫殿中。
南宫诚起身,走出大殿,飞身上了雪山之巅,与慕容奎琅面对面站着,冷声问道“为何?”
慕容奎琅指了指苍穹。
夜幕下,瓦蓝的天上,没有星星,只有大地一片雪白,将这片天地照亮。
南宫诚看向天边,那里,遥望无际。
“死有余辜,不是她的东西,她永远都无法得到。”南宫诚冷哼。
慕容奎琅冷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南宫诚挑眉“我与她非亲非故,何必说这句话刺激我!”
慕容奎琅摇头“她是天女,而你我本是一母同胞,你这样做,会伤了母亲的心,明白么?”
南宫诚愕然,他不是魔帝的孩子么,怎么又牵扯上天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