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臻的葬礼很顺利，之后也都风平浪静没出什么岔子。
葬礼后，聂云亭一家三口去老宅陪聂家顺，没去聂臻那边。
而叶灵玉找了个机会就把她发现的那件事告诉了乔羽。
“嗯？”乔羽神色微动，“你说的短时间大概是多久？”
聂云枫是从国外赶回来的，自然不可能几小时内见过聂臻。
“唔，看他身上接触的气息来判断，最起码应该是一周内。
人体的气息本就容易散，除非是经常在一个地方活动，我们兔子虽然嗅觉超群，但我顶多也只能嗅到一周内的。”
叶灵玉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而且接触时间太短的话是不会残留气息的。
也就是说像那种路人，短暂的经过，两三秒或者几分钟，是没用的。
最起码也得接触超过半小时，而且还不一定能残留到气息。
叶灵玉觉得她这个也挺鸡肋，能找到的希望太渺茫。
“谢谢，你已经帮了我很大忙。”乔羽真诚的感谢。
是的，叶灵玉这个消息确实给她很大帮助。
如果天鹰说死的只是聂臻替身时，乔羽稍微松口气，那么现在就是真的落下大石头的感觉。
这些天她表面看着没什么，可夜里却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就害怕聂臻已经没了，生怕一觉醒来会接到噩耗。
更害怕会做梦梦到那种场景。
叶灵玉的消息虽然没什么大作用，可至少说明聂臻目前还活着。
一周前聂云枫还见过聂臻，而那时候乔羽已经得知死讯，并且当时的就死了一周，也就是半个月前。
如果聂臻真的死了，那聂云枫见的是什么，尸体？
想到这，乔羽忽然想到什么，刚要开口问，叶灵玉就直接回答了她，“不能，死人是没有那种气息的。”
那是元气，生命之源，人死元气便溃散流失，她哪里能嗅到？
闻到的是尸臭好么。
闻言乔羽放了心。
这时。
“羽少。”聂云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可以进来吗？”
听见聂云枫的声音，叶灵玉立马就此打住，眼珠子一转又悄咪咪说道，“羽少，你可以问他最后一次见到聂三爷是什么时候，超过七天的话就是在说谎。”
乔羽一顿，“好，我知道了。”这倒是个好主意。
叶灵玉笑的像个小狐狸一样，眯着眼睛离开了，打开房门时跟聂云枫打了个照面。
笑眯眯的，感觉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