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儿,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你一定要帮帮我。”
枝冬的气息很弱,但手的力气却是真大,费了好大力气还是抽不出被枝冬攥紧的衣衫。
“帮你,怎么帮。像一年前一样,我帮你,你陷害我?”
我反问这枝冬。
“不,不是。”
枝冬不停地摇头,额头的汗越来越密集。
“那是怎样的?你还是先起来吧,地上凉,对孩子不好。”
“我就知道,你是善良的,你会帮我的。”
枝冬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嘴角扯着苦笑。
“我只是让你先起来,其余的,爱莫能助。”
“一句话,到底帮还是不帮。”
我静静看着爆发了的枝冬,并没有言语。
“好,我会让你后悔的。”
刚站起来的枝冬,瞬间跌倒在地,嘴中大嚷着。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
枝冬大叫了起来,紧紧抓着我的衣服。
“枝冬,你怎么了?”
冬雪拿着火盆跑到枝冬的身边,抬头看了我一眼。
枝冬的叫声将祠堂里的人全都引了出来。
“怎么回事?”
最先出来的二少爷看到枝冬脸色苍白的跌坐在地上。
“二少爷,二少爷,救救我们的孩子。”
枝冬捂着肚子,粉色的长衫绽放着朵朵红色的梅花。
师傅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枝冬的旁边,给枝冬诊脉。
“快把人抬回房间去。”
二少爷抱起枝冬,往二房院子走,师傅紧跟其后。所有人都看着我,我知道他们以为是我推倒了枝冬。
讨厌鬼站在我的面前,眼神中透露着对我的关心。我摇头,告诉他无碍。
夫人陪着老夫人回了房,嘉知州说有事走了,只留下年轻一辈的人。
师傅在屋里给枝冬诊病,当然了从外面请了其他的大夫,师傅只是一旁协助。二少夫人也在屋子里陪着,讨厌鬼与大少夫人还有二少爷他们坐在厅堂上沉默不语,我坐在枝冬门外的椅子上,想着枝冬演的戏,没有心思看跪在地上的冬雪。
屋子里不时传来枝冬的叫喊声,丫鬟们端着血水从楼上走下,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师傅出来了。
我瞥了眼屋子里的景象,跟在师傅的身后,去了厅堂。
“二哥,孩子,没保住。”
师傅脸色微沉,眼神扫到我,让我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