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师父等一下！”
回到五层考核星空，陈立忽然响起还有话没问，连忙喊道。
“还有什么事？”原始真王问道。
陈立连忙道：“师父，我既然得到了您的传承，那是不是就不用再经历生死战了？我实在不想和我的女儿厮杀，而且……”
话没说完，原始真王便道：“你已经是我的传人了，石塔空间可以任意出入，有什么需求可以直接呼唤塔灵，在不违背基本规则的情况下，他都能帮你完成。”
“那外面那些进化者呢？”
“看你的意思，想杀便杀，想放便放。不过放出去的，除了你和你的女儿，其他人都要洗去记忆。”
“多谢师父！”陈立大喜。
外面那些人其实大多数都和他没关系，天元国的几个都是留了后手的，不怕死亡。
唯一需要他救的，只有一个星瑶。
不过听原始真王这个意思，貌似整个石塔都可以被他操控。
这或许……还有别的开发价值！
陈立脑子里涌现出了许多念头。
但一时之间，也不急着一一实现。
原始真王似乎离开了。像他那样高维度的存在，一道念头都可能过去几亿年，下次出现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周围安静下来，恢复成黑暗的星空。
陈劫还在身边，那个7米直径的小行星也在旁边。
只不过这一层的考题，已经不是非过不可的了。
“话说回来，这一层考核的标准答案是什么呢？”
陈立忽然暗忖道。
可惜没人能回答他。
在考核这件事上面，就算他成了传人，石塔之灵也不会帮助他。
“父亲，我们现在……干点啥？”陈劫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他，问出一句。
瞧那模样，分明是好奇《万物之源》的效果，又不敢在这个地方询问。
陈立很了解女儿，见状也不多说什么，道了句：“等我先熟悉一下《万物之源》，然后暂停考核出去给你娘他们报个平安。”
虽然得到了天大机缘，但陈立并没有因此迷失，心里仍然记挂着外面的妻子和伙伴们。
他已经在这石塔之中待了十年了，再拖上几年，恐怕连龙婵兮最后一面都见不上。
“那你开始吧，时间太久的话我会叫醒你。”陈劫强忍住好奇，对他说道。
此时的陈劫心里很复杂。
她曾经也是个很强大的存在，在旧时间线活了几百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