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
雷加快走几步，追上了准备离开的钢铁侠。
“你还有什么事吗？”托尼还在气头上，显得极为不耐。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并不是故意针对你。”
“不是针对我，那为什么不让我保管宝石？”
“在问这个问题之前，你首先应该问的是，为什么那天我偷走权杖的时候，贾维斯没有发现。”
托尼闻言，眼神有些闪烁，“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研究工作一般都会进行录像吧，以便后期查找问题，总结经验，留存资料，总之，工作室应该是有工作日志的。”
“但是你那天没有开启摄像功能，贾维斯虽然知道权杖丢了，但是，并不知道是谁偷走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开启摄像功能？”托尼眯着眼睛问道。
“我当时不知道，只是偷了之后才知道的，偷的时候我也是在冒险。”
雷加的语气很轻，很缓，“贾维斯虽然看起来智能程度很高，但说到底也只是个程序，并没有自己真正的思想，它不可能自动关闭记录功能，所以，只能是你下的指令，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觉得只有一个解释，这个东西太过敏感，你不希望将过程记录下来。”
“还有，那天我们抓捕斯特拉克的行动是没有班纳博士的，而且，平常他也不会轻易现身，因为他讨厌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总担心自己失控会伤及无辜，可那天回来之后，他也在现场。你可以解释说因为要庆祝胜利，但是，派对是在三天后，没必要那时将他拉过来。”
“所以，你叫他过来，只能是来研究问题，讨论情况的？”
“那么，有什么东西是你这种天才都不懂，而班纳博士却懂的？”
“只能他的长项，神经学和生物学方面的东西。”
“你平常重点关注的是机械、物理、电子方面，为什么突然要了解神经学和生物学方面的东西？”
“除非你有别的目的。”
托尼目光盯着墙壁，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过身看着雷加，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猜对了。”
“你准备做人工智能，是吗？”
“不错，我觉得斯特拉克的实验让我看到了希望，”既然已经被戳穿，托尼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在斯科维亚，我看到了他做的实验，而且贾维斯已经将宝石解码，最终的结果类似一个大脑。”
“我当时还不明白，为什么里面的东西是个大脑。”
“现在你清楚了？”雷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