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莫不凡闭上了双眸，感知自身，最终在脑海的最深处找到了系统的本体，那是一枚黯淡并且残破的光点，却蕴含着一种连莫不凡都无法理解的玄奥。
要知道。
莫不凡已经是伪圣后期，完全领悟了宇宙大道。
可是。
这系统本体所蕴含的玄奥，他竟然无法理解。
“……”
莫不凡微微沉默，他暂时无法将系统本体与自身剥离开来，而且，他操作系统，想要继续提升修为。
【无法提升！】
系统确实给予了回答。
“果然。”
莫不凡没有失望，心里早就猜到了，“就算是系统，也无法协助我晋升‘真圣’，成圣要是那么简单，魔圣他们也不会苦苦熬了这么多的岁月。”
“只是，这个宇宙，快要完了啊！”
嗡！
莫不凡闭上双眸，他在感知着宇宙大道，随着九大大千世界逐一毁灭，支撑宇宙的九大支柱一一崩塌。
大厦将倾。
整个宇宙都散发出了一种迟暮的气息。
毁灭！
宇宙将要步入毁灭了。
莫不凡在突破伪圣时，他感知到的那股迟暮之气不是错觉，神兽三祖说的也全部都是真的。
魔圣他们为了成圣，摧毁大千世界后，宇宙必定毁灭，他们也非常的清楚这件事，但最终还是这么做了。
“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