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确定那人没有出手的意思，立刻把青牛放了出来。
随即发现这么多年过去，青牛已经到了九级巅峰，它显然不需要文明就可以晋级。
夏川把经过讲了一遍，然后问：“天龙老祖背后谁？”
因为素衣杀了青牛的事，夏川从来不问青牛历史，但现在找不到更古老的生命了。
青牛叹道：“是寂灭天的天主，九级大神，陆压。”
夏川瞠目：“陆压？”
这感觉就像高祖还乡，乡人纷纷侧目，这不是那个欠我钱没还的流氓吗？他不但当了皇帝，还成了汉高祖？
青牛对夏川的反应有些奇怪：“你见过陆压？”
“没有。只是从神话小说中看过。”
“哦，民间神话的源头，都是神的意志。不存在老百姓凭空造了一个大神，还能被众生信仰的。这意味着信仰之力，你们信仰一个不存在的神，哪个神能受得了这种浪费？
甚至你们信仰的神，其他大神看不惯，也会干扰人类的意志，产生对这个神不敬的念头。
有的神是众生真的见过，比如女娲伏羲，获得信仰之力很正常。
但有的神根本没见过，从来不在人间露面，比如天龙老祖，他怎么露面？长那德性谁能理解？但他依旧声名赫赫，得到众生的信仰之力。”
夏川立刻道：“地球人没听说过天龙老祖这号人。”
“哈哈哈，天龙老祖是尊称，他的名字叫克苏鲁，你敢说没人听过？”
夏川忽然想起，白种人信仰克苏鲁的很多，原来是一个人。
青牛继续道：“天龙老祖的影响办法，就是梦境。地球人的梦境，没有不受他的意志影响的，影响了无数世纪。尤其敏感的人，不断的受到影响。
这些人里，当然有人具备艺术创作的能力，从梦中醒来，就开始创作，不管神话怎么编，情节不是关键，信仰之力归谁才是重点，克苏鲁这个名字是永远不会错的。
也有一些人，受不了这种梦境的冲突，无处宣泄他们的感受，和梦中所见的人，最终会发疯或者自杀。
但信的人，就成了虔诚的教徒，以接收到这些梦境为荣，并保持崇高的信仰。”
夏川忽然想起自己当初在大金塔里发下的大愿，就是‘让自己所想，变成众生所想’，现在已经能做到，但他不想做了。
青牛继续道：“陆压就是这样。混沌未分的时候，大圣灵，呃，就是大主宰，至高创世神，他一共就创造了两个人：陆压、女祸。”
夏川又问：“怎么听着像亚当夏娃？”
“对。不同的语言发音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