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末都迅速鉴定了一遍，提笔写了一份鉴定书，递给陈秘书。
陈秘书笑道：“你得写上夏川收到。”
马末都却摇头：“那你找别人写，我今天还没看见夏川呢。”
陈秘书哭笑不得，魏局连忙道：“我写！”
“你写有什么用！”陈秘书气得转身走了，两个内卫跟着走了，箱子都不要了。
魏局顿足，在马末都耳边小声道：“你犯什么糊涂？那位大佛的秘书！”
马末都笑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而且人家也没生我气。”
魏局一呆，合着生我气呢？
他又一转念，连忙问：“你刚才说没有假的，就是指这个？”
“对啊。”
“不对啊。陈秘书不可能送假的，那别人呢？”
“你看仔细，这些佛像是哪来的？你应该知道吧？”马末都反问。
魏局一怔，我特么没缴获过佛像啊，再仔细一看，似乎在哪见过，皱着眉头搜索记忆，猛然明白过来，一拍大腿道：“卧槽，夏川简直太高了！难怪宁愿斯文扫地也要文物啊。”
马末都赶紧躲他远点，以示清白。
玛德，我可没说夏川斯文扫地啊。
而且他真心佩服夏川，这种机会都能抓住，真是神机妙算。
阿力克赛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可以收起来了吗？”
“收啊，你以为我不签字是要拿回家啊？这已经记录了啊。”马末都惊诧。
阿力克赛嘿嘿一笑，把佛像重新装回大箱子，一个人就抱走了。
许家赢却趁机走了过来，弯腰小声问：“马老师，刚才那些文物哪来的？”
马末都笑了笑：“那是文革抄家抄走的文物，国家刚刚开始返还，很多人家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而且渠道闭塞，家里连电话都没有，只要找到他，很便宜就愿意出手，这是收购文物的最好机会。
而夏川直接一个婚礼，让大家帮他收文物，他自己不花钱，收购的人也花不了几个钱，甚至也不花钱，权力也是可以变现的嘛，收来还全是真的，甚至还有国宝级的，这一场婚礼最保守赚五亿，这才叫高人啊。”
许家赢倒吸了一口凉气，夏川把握机会的能力，真让他望尘莫及。
能赚五个亿，即便斯文扫地有如何？
即便为了收藏，这得省去多少时间？
……
左家虽然耽误了时间，却简化了程序，诗云化好妆之后，挽着夏川的胳膊，直接走向婚车。
老道没有再参与，因为玉华悄悄跟他说过，傧相不能做婚车，让他千万别闹，让姐姐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