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们成功了,他们全被我们放倒。只是这几匹马有些难处理,许多人都认识秃子张的那匹黄马,杀掉又太可惜。”
吴乐天已经大概了解天龙军的现状,天龙军两千五百人,只有一百三十几匹马,难怪他也只有一匹瘦不拉几的下等马。马这东西是非常重要的战力资源,他没有灭口。
“我去看看。”
院中躺着四个男子,宗仁几人正在安抚几匹马。这六匹马,只有一匹黄色马看上去比较威风。有大半个成人高,四蹄修长有力。身上的毛多数为黄色,少数是红色和黑色。
“将这几匹马染色,分开带出城,暂时安置在宗大哥家。以后找个借口,就说在外面找到这几匹马了。”
为了能保住马,吴乐天顾不得会不会引起人怀疑。孙从军问:
“少爷,这几人如何处理?”
吴乐天抬头看了看天,现在还是中午:
“再去租辆马车,将这六人运出城去,直接运去鹿山,待将另一人诱出去再说。”
……
一个年青士兵跑进邛都县军营的东头主营,捧着一个比头更大些的木盒和一封信:
“将军,有人拿公子的信,说要将军过目。”
东头住的是叶向问,叶向问和秃子张两人把持了邛都军营,仅留给韦丰五百人使唤。要不是韦丰退让,当时两人差点联合灭了韦丰。因为韦丰的退让,才有今日的鼎足之势。
叶向问接过儿子的信,念了一句:
“这个逆子,不知又在哪里去鬼混了。”
叶炳经常不回家,叶向问已经习惯。他比秃子张要有学问,起码认识字。打开信没看一会,大叫一声:
“贼子安敢欺我。”
这声将坐在左右的两个男子惊起,一个身体较胖、长着两片八字胡须的中年男子问:
“将军,发生何事了?”
叶向问拿信的右手有些发抖,一板拍在前方案桌上:
“炳儿被人绑架了。”
中年男子和另一个身材高壮、穿着一件皮甲的壮年男子对望一眼,两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在这邛都县,谁敢绑架公子?将军,信上说些什么?”
叶向问又急又气,喘了几口气才回答:
“这是炳儿写的信,他没写是谁绑架的,对方要我今天下午拿三百两银子去望月坡赎人。”
“三百两银子?他们还真敢想。”壮年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