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涓,姑且把他算在里面,这个人、笑里藏刀,不值得后辈效仿。
“请王上放心,公孙衍立誓,击不退秦军,提头来见。”那货捧着帅印,看着魏惠王保证。
“上将军严重啦。有你这句话,寡人就放心啦。”魏惠王赶忙摆手。
“多谢王上的信任。”然后,公孙衍面向三军将士,扯着嗓子高喊,“将士们,尔等都是魏国的儿郎。如今,赢驷狼子野心,欺我无人。国破家亡,一旦被秦军打进来,你们的父母妻儿,兄弟姐妹,亲朋好友,都得沦为亡国奴。我们,只有团结起来,与秦军决一死战。”
一番话,说得三军将士激情澎湃,说得魏惠王老泪纵横,说得魏无忌等人热泪盈眶,说得……
公孙衍话音未落,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在古代、也有鼓掌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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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王宫。
此时,病重的楚威王,已经不成样子啦。
太子熊槐跪在榻前,眼中全是晶莹的泪光。
“孩儿,等我走后,你要励精图治,夺回魏国侵占的土地。”楚威王看着儿子嘱咐。
“父王,我知道。”芈槐赶忙说。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啦。现在,秦魏打得不可开交。我们,须得做好心理准备。合纵名存实亡,苏先生远在燕国,正与子之余党做斗争,一时、顾不上那么多。你要记住父王的话,远小人、近君子。”楚威王接着说。
“父王,儿臣谨记您的教诲。”芈槐拭干眼角上的泪痕。
“令尹先走寡人一步,令我心痛不已。不久之后,我也要与其相逢。”楚威王口中的令尹,就是屈原之父:屈章。
“嗯,要是屈老健在,孩儿也不至于那么无助。父王,您不能撇下儿臣呀。”芈槐这句话,是真是假,只有他心里明白。
“父王执政十一年,说不上旷世奇功,也能让楚国百姓丰衣足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矣,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是非功过,只能留给后人评价啦。”楚威王笑着说。
“父王,孩儿谨记教诲。”芈槐再次落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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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国府。
两天以后,政事堂里,聚满很多人,他们都是秦国政坛,举足轻重的元老。
今日朝会,一来、为了伐魏之事,二来、为了楚威王病重之事,三来、研讨公孙衍拜将一事。
得到恒彬的禀报,赢驷没有吭声,他心里比谁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