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在家待着太闷，出去随便转转，结果发现有人一直跟着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只有我一个人，害怕也是正常的吧，晔哥哥。”
冯丹眸子里有些小心，似乎在等待程晔的反应。
“后面发现应该是有人恶作剧而已。”
说这话的时候，她不经意间瞥向周芙。
她担心她会突然说什么，不过看到她神色如常，她略微放心。
也是，现在唯一的人证都死了，她即便想说什么也毫无用处。
这个解释看似合理，但是显然程晔并不相信。
“是吗？”
“晔哥哥你不相信我？”
冯丹一脸委屈，“那你告诉我如果真有人跟踪我，我怎么会就这样善罢甘休，而且我又怎么会好好的待在这里？”
周芙轻笑一声，她算是见识到什么是说谎话不脸红。
“说起来，还真有缘分，我今天也被人跟踪。”
冯丹一愣，“是，是吗？”
说着，她下意识瞥向程晔，暗自咬牙。
这个贱人到底想做什么？
“是啊，而且他们不仅跟踪我，还想要我的命，只是很可惜，他们没这个本事。”
说到这，周芙抬步走上前，贴近冯丹的耳朵，压低声音。
“反到还葬送自己，你就不怕，他们变成厉鬼来找你索命吗？”
最后几个字，周芙咬得极重。
冯丹只觉得心底一颤，呼吸都粗重不少，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
张东几个又不是死在她手里，冤有头债有主，要找他们也得去找顾深。
而且，她的手上早就不干净，还会怕这些吗？
所有挡着她路的人都得死，无一例外！
她冷笑一声，“只有死人才能指望变成鬼，不过很可惜，他们没这个机会！”
“说得不错，可是还活着的人有这个机会。”
周芙微微颔首，语气危险，“我愿意放过他们，不代表我会放过你。”
她跟冯丹无冤无仇，她却一上来就想要她的命。
更何况，她也从来不是良善之辈。
冯丹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不过在她动手之前，恐怕她就得先下去陪张东。
而且，她也看出来她做这么多不过是想吓唬她，她如果真的想说程晔也不会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想到这，她深吸一口气，平静说道。
“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