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荣又伸手捻了一块杏仁佛手酥放进嘴里,嚼几下咽下去,端起茶杯连喝两口茶。
说道:“娘娘宫里,让荣儿最舍不下的吃食,第一是杏仁佛手酥,第二吗,还是杏仁佛手酥。
这个味儿,真是绝了,爱上了便舍不下。”
皇后端起杯子抿口茶,笑道:“吃了十几年了,你也不嫌腻!前几日你说昨日要去汝南王府参加静姐儿女儿的百日宴,去了吗?怎么样,热闹不?”
李锦荣放下手里的茶杯,不高兴的回道:“回娘娘,去是去了,却被气着了。”
皇后将杯子递给宫女,面露好奇的问道:“遇到什么不舒心的事了?能将咱们乐天派的小荣儿气着,看来事儿不小。说给本宫听听。”
于是,李锦荣如此这般的将昨儿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给皇后听。
连着自己在镇远候府如何受罚,事无巨细,一一告之给皇后。
皇后听完后,问道:“静姐儿晕过去后,你说太夫人将小月儿留下来了?”
李锦荣点点头,“嗯,是的,娘娘,你说汝南王妃的脑瓜子是不是生锈了?静姐姐这么好的人,她怎么忍心搓磨她?”
皇后伸手拿一块杏仁佛手放在嘴里,慢慢的嚼起来,脑子里想着白如月与汝南王妃的事。
大相国寺的启福会后,她看出一点,梁王对白如月很中意,而皇上是否也很赏识白家那丫头。
所以,她开始关注白如月。
这一年里,她让人查白如月,查回来的东西极其简单,跟她了解的差不多。
越是这样,皇后越不敢小看白如月。
好在小荣儿与她交好,皇后从小荣儿的嘴里得到的信儿,比让人去查到的更多、更详细。
这也是皇后要小荣儿常来坤宁宫走动的原因。
皇后笑笑,宠溺的责备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景秀好歹是王妃,是金世子的娘亲,还是梁王嫡亲的姨母,你这般没大没小,小心惹祸上身。”
李锦荣吐吐舌头,欠身认错道:“谢谢娘娘提醒,荣儿知错了。
不过,汝南王妃真的很气人。
想着静姐姐在她的手底下讨生活,荣儿跟月儿都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拿她无可奈何。
娘娘,你能不能给汝南王送几个女人过去?”
皇后正抿口茶含在嘴里,被李锦荣的话惊得“噗”一声喷了出来,接着咳得直不起腰。
李锦荣吓得急忙起身,惊问道:“娘娘没事吧?”
皇后身边的宫女急忙上前帮皇后拍背。